应故事扑克 扑克鬼故事

2025-12-22 11:31:47

>我在二手市场买了一副复古扑克。

>卖家神秘地说:“记住,黑桃A赢得的不仅是牌局。”

>那晚和朋友玩牌时,我抽到黑桃A,随口说了句“赢了的人能得到对方的生命”。

>第二天,所有输家的死亡讣告登上了新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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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而我的手中,多了一张从未见过的卡牌——

>上面印着朋友们惊恐的脸。

旧货市场的午后,阳光被棚顶的塑料布塑料布切割得浑浊不堪,灰尘在光柱里打着旋。我被那股说不清的力道扯过去,停在一个摊子前。货架上堆满杂七杂八的老物件,铜烟嘴、缺角的瓷碗、卡带早已带早已黏连的随身听,唯独那副扑克,安静地躺在一堆旧杂志上,硬纸盒边缘磨损得发白,露出,露出里面深色的底坯,像是被无数双手摩挲过。盒面上没有任何花哨的图案,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哑光。

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,一直耷拉着眼皮打盹,直到我拿起那副牌,他才掀开眼皮,露出一双异常清亮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“这牌,”他声音沙哑,像风吹过干枯的叶子,“有点特别。”

我捏了捏纸盒,手感比想象中沉。

他没直接回答价钱,反而往前凑了凑,压低了声音,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钻进鼻子:“记住,小伙子,黑桃A赢得的……可不只是牌局。”他嘿嘿地低笑起来,皱纹堆叠,“代价嘛,玩过了自然知道。”

那笑容让人不舒服,但我心里那点好奇和好奇和莫名的占有欲占了上风。付的钱不多,老头接过钞票,看也没看就塞进兜里,重新缩回他的马扎上,闭上了眼。

回到住处已是晚上。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雨点敲打着玻璃,发出单调的声响。我把扑克扔在桌上,拉亮台灯,昏黄的光线照亮书桌一角。几个朋友陆续到了,周末例行的牌局,吵吵嚷嚷地挤满了我这间不大的出租屋。

“嚯,新牌?看着够老的。”李强拿起纸盒掂了掂。

“旧货市场淘的,据说挺邪乎。”我半开玩笑地复述了老头的话。

张薇笑着拍了我一下:“少来,又故弄玄虚。”

洗牌时,那触感格外明显。牌身偏厚,边缘不像普通扑克那么光滑,略带涩意,但异常柔韧。指尖划过牌面,似乎能感受到某种极其细微的、类似皮革的纹理。分发下去,牌落在桌面的声音沉闷,不似寻常纸牌的清脆。

牌局进行得很平常,吵闹,吹牛,啤酒罐空了几个。直到那一局,轮到我坐庄。手里的牌稀烂,只有一张黑桃A还算扎眼,孤零零地撑着脸面。轮到我叫注时,不知怎么,脑子里闪过老头那句神神叨叨的话,还有一丝被李强他们嘲笑的不服气,带着点恶作剧的心态,我捏着那张黑桃A的边缘,把它轻轻拍在桌子中央,环视他们,用一种刻意营造的、阴森的阴森的语调说:

“这把,赢了的人……能得到对方的生命,怎么样?”

屋里静了一瞬。

“切——”王涛最先嗤笑出来,出来,把牌一扔,“不跟!烂牌还想吓唬人。”

“就是,神经病啊你。”张。”张薇也白了我一眼。

大家都跟着弃牌,嘻嘻哈哈地把筹码推到我面前,嘲笑着我的“戏精”行为。我也笑了,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子确实有点傻有点傻。只有坐在角落的赵峰,平时最沉默寡言的他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目光在我手中的黑桃A上停留了片刻,但什么也没说。

牌局继续,没人再把那个玩笑当真。夜渐深,雨停了,朋友们陆续散去。我把散乱的扑克收拢,准备塞回盒子时,手指顿住了。牌叠最上方,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。它比其他的牌更厚实,触手冰凉,甚至带点轻微的黏腻感。牌背是同样的深蓝色漩涡图案,但正面……

我猛地抽出来,凑到台灯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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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呼吸瞬间停止。

牌面上,不是红心方片,也不是任何国王皇后的头像。那是一张照片,或者说,某种极度逼真的印刷图像——是王涛、张薇、李强他们几个!背景就是我刚才这张书桌,他们几个人挤在画面里,表情是极致的惊恐,眼睛瞪得几乎裂开,嘴巴张大,像是在无声地尖叫,脸上的每一条肌肉都绷紧扭曲。那凝固的瞬间,完美复现了我打出黑桃A说出那句话时,他们短暂愣神后的表情,只是将这惊恐放大了十倍、百倍,鲜活,绝望,死死地印在这张冰冷的卡牌上。

牌面的材质,摸起来不像纸,更不像塑料……那触感,隐隐带着一种……皮肤的温热与弹性。

我尖叫一声,把整副牌连同那张诡异的卡牌一起甩了出去。纸牌哗啦啦散落一地。我瘫在椅子上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,胃里翻江倒海。

一夜无眠。天亮时,手机疯狂震动起来。推送的本市新闻头条异常刺眼——“多名年轻人昨夜离奇身亡,原因正在调查中”。点开详情,王涛、张薇、李强……昨晚所有弃牌输掉的人,名字赫然列在死亡名单上。报道语焉不详,只说是各自在家中或宿舍被发现,无明显外伤,死因不明。

我浑身冰冷,手脚都在发抖。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昨晚甩飞扑克的地面,那些散落的牌不见了。它们整整齐齐地叠放着,就在桌角,仿佛从未被动过。最上面那张,正是印着朋友们惊恐面容的卡牌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
我颤抖着伸出手,一点点靠近那摞牌。指尖终于触碰到最上面那张“朋友牌”。冰冷的,带着死气的质感。我咬着牙,屏住呼吸,一张张往下翻检。红桃K,方片3,梅花J……普通的牌面一张张掠过。直到,手指触碰到一张异常坚硬的牌。

我把它抽出来。

是那张黑桃A。

它变得有些不同了。原本标准印刷的黑色纺锤图案,此刻颜色深得像刚刚泼上的浓稠墨汁,几乎要从牌面上凸浮起来。细看之下,那黑色的纺锤体内部,似乎有无数更加细微的暗红色纹路在隐约流动,如同血管,或者某种古老的符咒。握住它的时候,一种微弱但确定的搏动感,从牌身传递到指尖。

咚……咚……

像是遥远地方传来的心跳。

我猛地松开手,黑桃A飘落回牌堆顶端,将那幅恐怖的“合照”压在下面。窗外,雨后的天空是那种令人窒息的铅灰色。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看着那副扑克,看着那张黑桃A。

代价……这就是代价。

那老头嘶哑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。

“黑桃A赢得的,可不只是牌局。”

而下一个拿到它的人,会是谁?

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伸向那副扑克,指尖首先碰到的,是那张承载着数条性命的黑桃A。它的边角锐利,刮过皮肤,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,随即泛起点点微不可察的麻痒。我没有去看那幅定格了惊恐面孔的“收藏”,只是用拇指死死按住黑桃A中心那片沉郁得化不开的墨黑,以及其中隐现的、搏动着的暗红。

纸牌冰凉,那搏动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活气,顺着指腹,丝丝缕缕往骨头缝里钻。

窗外的铅灰色,更浓了。